钦差大臣打一生肖!十二生肖那个是钦差大臣

admin1年前吃喝玩乐245

1、十二生肖那个是钦差大臣

白羊座:

血气方刚的白羊座不做大将军,这个国家就没有奔头了,怪不得古人有诗曰“但使龙臣飞羊在,不教胡马过阴山。”

金牛座:

金牛这个财务大臣,连一分钱的细帐都算的清清楚楚,根本就不需要计算机这些现代的东东,那些想贪污,做假帐的人真的是恨他到骨子里了。

双子座:

双子的角色是很奇特的,他是皇帝面前的大红人,油嘴滑舌,十分受宠,但谁也不知道他是外国派来的间谍。

巨蟹座:

巨蟹,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她当皇后比较好,体贴民情,温柔贤淑,一定会母仪天下的。

狮子座:

如果狮子不当国王,这个王者往哪里摆?所有专制君主具备的条件他都具备了。要威严有威严,要发火就发火,谁敢把他怎麼样?

处女座:

严谨,一丝不苟的处女座,最适合当皇家大法官,他绝对不会偏袒任何一方,审案公正仔细,天下人民都爱戴他。

天秤座:

社交能手天秤座坐上外交部长这把椅子,谁也没有一点意见。秤子们天生能言善道,把握有度,随便拉几个国家建立同盟,根本不是问题。

天蝎座:

天蝎这个阴森森的人,还是放在神宫里好了,本来蝎子们也爱弄些神秘兮兮的东西,神宫发挥了他们的所长,也增加了他们的神秘感。

射手座:

射手适合当王子,倒不是说他们有什麼贵族气质,只是因为王子可以什麼事都不做,还可以拿到大把大把的钱去周游世界,满足他们玩遍全球的梦想。

山羊座(魔羯座):

山羊这个集谨慎,智慧,冷静,老谋深算於一身的人,军机大臣非他莫属,保准不用正面交锋,用什麼暗算,反间,诡计等就可以把敌人三十万大军全部摆平。

水瓶座:

皇宫怎麼关得住向往自由的水瓶?他会主动要求做钦差大臣的,到全国各地去视察民情,博爱,平民化的瓶子,每走一方造福一方,这种好人一般都是流芳百世的。

双鱼座:

双鱼就当难民署的署长,谁叫他同情心那麼重,那麼怜悯关怀受苦受难的人,但他这麼好,全世界的难民都跑到这个国家来,狮子肯定会大发雷霆,撤了鱼儿的职。

钦差大臣打一生肖!十二生肖那个是钦差大臣

2、生肖问题

林则徐属什么啊~~????

钦差大臣打一生肖!十二生肖那个是钦差大臣

3、宣读圣旨的官员打一生肖

宣读圣旨的官员打一生肖是老鼠。因为老鼠这一生肖比较贴合太监的形象,给皇帝传圣旨的人物一般就是太监公公或钦差大臣。“三传圣旨”意思就是皇帝连续发布三次旨令。

4、《钦差大臣》

钦差大臣〔俄国 果戈理〕.

在县长家豪华的客厅里,聚集了本县的首脑人物:县长、慈善医院院长、督学、法官、警察分局长、医官。一个似乎非常重要的会议正在这里举行。

“刚刚得到一个可靠的但令人很不愉快的消息:一位钦差大臣将从彼得堡来做服察访,并且带着密令。”声音从县长干涩的嗓子里艰难的发出。“我请诸位来,是想通知你们,作好准备。”他顿了顿,目光在人群中逡巡,最后停在慈善医院院长阿尔捷米的脸上。“按惯例,上我们这儿来的官员一定先要视察您经营的那些慈善医院——所以您应该把一切整顿好:帽子洗干净,别叫病人穿得随随便便的,活像是一群打铁匠。”“这不要紧,可以叫他们戴上干净的帽子。”“顶好少收留病人,要不然,人家会怪你们管理不善或者大夫医道不高明。”“我也要劝您。”县长又用手指向法官阿莫斯,“您要注意一下法庭方面的秩序。在贵衙门的候审室里,经常有许多当事人在那儿进进出出,可是看门的在那儿养了几只鹅,外带一群小鹅,尽在人脚底下乱窜。当然,搞点副业生产是值得奖励的。不过,您知道,在这种地方养鹅可不挺合适……这一点我早就想提醒您注意了,可是不知怎么的,老是忘了告诉您。”“我今天就叫人把鹅都赶到厨房里去,您要是高兴的话,请过来便饭吧。”阿莫斯细长的嘶哑的声音里还带着哼哧哼哧的鼻音,像一只旧式时钟,先发出咝咝的声音,然后敲打起来。“此外,法庭上晾了许多各种各样的破烂,放文件的柜子上挂着一根打猎用的鞭子,这太不成话啦。我知道您爱打猎,可是顶好把鞭子暂时收起来,等钦差大臣走了再挂上也还不迟。还有您那位陪审官身上的气味,就像是刚从酿酒厂里出来一样。”县长看了一眼医官赫利斯季阳:“不过,只要我们的医官给他用上各种药品,包管药到病除。”“不行,他那股气味没法治啦:他说小时候叫奶妈把他摔了一跤,从此以后,身上就老是带着烧酒的味道。”阿莫斯急切地替他的部下分辩。“我不过是提醒你们注意罢了。”安东县长摆摆手,又把目光停在督学鲁卡的面孔上:“您,要特别留心教员。他们当然是些有学问的人,在各种专门学校里受过教育,可是他们的举动非常古怪,自然跟他们学者的身份是分不开的。譬方说,有一个胖脸蛋的家伙,他一上讲台,不扮一下鬼脸总不肯罢休,然后一只手在领结下面捋胡子……。还有那位历史教员,讲课讲到激动处,会从讲台上跑下来,抓起一把椅子,使劲往地上扔。这一切要是让钦差大臣或是别的什么人看到会以为这是做给他们着的,谁知道会惹出什么乱子。”“我已经劝过他们好几回了。没办法!老天爷保佑往后别再叫我在学界服务了,见谁都害怕。”鲁卡颓丧地摇摇头,叹了口气“可恶的微服察访!”县长暗暗地诅咒。我怕什么?我不害怕,就是有点……那些商人和市民让我有点担心。我总是从他们那儿拿这个、那个,从不付钱,他们早就怀恨在心,会不会趁此机会递张状子,把我告下来。想到这里,县长走到邮政局长伊凡身边,拉着他的手,把他引到一边:“为了咱们共同的利益,您能不能把每一封经过您邮政局的来往信件都给我拆开来看一下,看看里面有没有检举我的,要是没什么就把信重新封好,不过,甚至也可以不封口就这么发出去。”“出于好奇,我早就这么做了。那些信比读《莫斯科时报》有趣多了,读后令人通体舒畅,受益无比。前些时一个中尉给他朋友写了封信,写的好极了,我特地留了下来,您不想听听吗?”邮政局长眉飞色舞,完全沉浸在私读别人信件的享受之中。“那么费您的心了,伊凡:要是遇到有控诉或者检举我的信,您用不着考虑,干脆扣下来就是了。”“一定照办。”

客厅里充斥着乱哄哄的议论声,这些本县的显贵们都在暗自替自己的前程担忧,生怕自己的把柄会落在那位微服察访的大员手中。

正在这时,陀布钦斯基和鲍布钦斯基两人气喘吁吁地跑进客厅,抢着告诉大家:在旅馆里,住着一个外表不难看的年轻人,穿一身便服。旅馆老板告诉他们这年轻人是一位官员,从彼得堡来的,叫赫列斯塔科夫,要上萨拉托夫省去,他的行动很奇怪:住在这儿有一个多星期,一步也不出大门,买什么东西都赊账,一个子儿也不付。

“既然要到萨拉托夫省去,他干吗在这儿住着不动?一定是那位钦差大臣。”他们俩猜测说。“既不付钱,又不动身,对,一定是他。”人们都赞同他俩的看法。

这突然的消息使县长惊惶得张大了嘴:在这一个多星期中,下士的老婆挨了打!克扣了囚犯的口粮!街上又脏又乱!老天爷,发发慈悲,拉我一把吧!但老于世故的县长很快就想出了对策,他对着仍在惊惶中的下属命令道:“在短时间内整顿市容!让个头高大、健壮的警察普戈维钦站在桥上以壮市容。拆掉旧围墙,放上草扎的界标,做出好像在计划市政建设的样子。因为拆毁的地方越多,就越能说明县长有办法。通知每个警务人员,若官员问满意不满意时,一律回答‘一切都满意,大人’,并把通往旅馆的街道迅速打扫干净。否则,有他的好看……”布置妥当,县长决定亲自去旅馆走一趟。

正当他戴上帽子,跨上备好的马车时,他的太太安娜和女儿玛丽亚追了来,可此刻的他哪还有心思回答她们的问话呢?

在旅馆里的一间零乱的房间,仆人奥西普正躺在主人的床上。此刻他饥肠辘辘,肚子咕咕直叫,好像有一团兵在里面吹喇叭似的。

奥西普和他的主人赫列斯塔科夫离开彼得堡已经四个多星期了,钱被主人化了个精光。每到一处,都要摆阔气,要顶好的房间,上等的饭菜。最为可恨的是拉开桌子一打上牌,非得输光了才罢手。这个十四品文官,不上衙门干事,成天在街上闲遛达,玩纸牌,赌钱。有时连最后一件衬衫都输掉了,身上只剩下了一件大礼服和一件外套。现在因为前账没有付清,旅馆老板已不肯赊账给他们开饭了。

“唉,我的天,哪怕有点菜汤喝喝也好呀。我现在恨不得要把整个世界都吞下肚子里去。”敲门声打断了奥西普的自言自语,他的主人回来了。赫列斯塔科夫是个瘦瘦的年轻人,饥饿使他干瘪的身躯越发像缺水豆芽,病歪歪的。他刚才出去走了走,以为会把这阵饿劲挺过去,谁知没用,反到觉得更饿了。他有些后悔:我要是没有在边查把钱胡花一气,回家盘缠总会够的。他不安地在房间里踱着步,几次欲言又止。

“我说,奥西普!”赫列斯塔科夫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什么事?”“你给我上那儿去一趟。”“哪儿呀?”“楼下,饭厅里……叫他们……给我开饭。”赫列斯塔科夫很费力地近于恳求的声音说。“不,我不能去。您已三个星期没付钱了,老板说您是骗子、无赖。他说要去见县长。”奥西普有点幸灾乐祸又带点恐吓地继续说:“他还要把您送进衙门,去坐牢……。”“混蛋,够了。去给我把老板叫来。”赫列斯塔科夫吼道。

奥西普奉命去了,但没能请来老板,只来了旅店的一位仆役。这仆役始终遵循老板的“前账未清,不给开饭”的规定,不肯给赫列斯塔科夫以通融。赫列斯塔科夫连哄带骂,老板只得派仆役给他送来了饭,并声明这是最后一顿。即使这样,得到饭菜的赫列斯塔科夫仍少爷脾气十足,嫌菜太少,汤太难喝。边吃边骂,可这并不影响他吃饭的速度,摆在他面前的食物,如同风卷残云一般地被他扫荡一空。他还是感到没吃饱,不过老板再也不肯给他点什么了。

“无赖!下贱东西!只要给一点汁子或者是馅饼也好呀。流氓!就是会敲客人的竹杠。”赫列斯塔科夫气恨得直骂。

突然,奥西普慌张地跑进来:“县长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赶来啦,正在外边打听您哪。”他小心地说。“哎呀,这可糟啦!旅馆老板这个畜生真是把我告了!真要是把我抓去坐牢可怎么好?”赫列斯塔科夫大吃一惊,脸色发白,身体蜷缩了起来。

“问候您好。”县长走了进来,谦恭地弯下腰。“您好。”赫列斯塔科夫慌忙施礼。“原谅我来打搅您。”“不要紧。”“身为本城的县长,我的责任是留心不使过路客商和所有高尚的人们受到一点委屈……”“叫我有什么办法?……这不能怪我,账总是要还的……乡下会把钱寄给我。”赫列斯塔科夫结结巴巴地解释道。“都是老板不好;给我吃的牛肉硬得像木头;汤呢,鬼知道他倒了些什么进去,我真应该把它泼到窗外边去。他叫我挨了好几天饿……茶水真奇怪,有一股子鱼腥味道,连半点茶的味道也没有。我为什么要受这份罪……真是笑话。”本来是辨解,但说着说着,却感到了委屈、气愤,赫列斯塔科夫的话反到流畅起来,声音也变洪亮了。“对不起,这真不能怪我。”县长害怕了。“假使有什么不称心……我斗胆奉劝尊驾搬到另外一个地方去住。”完啦!真的让我坐牢了。赫列斯塔科夫顿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您怎么敢?我是……我是在彼得堡做官的。”落下去的话音,似乎提醒了赫列斯塔科夫。使他得到了鼓舞,精神为之一振,勇气陡增,边说边用拳头擂桌子:“您把队伍开到这儿来,我也不去!我直接找部长去!您这是干什么?”

一见“官员”发怒,县长浑身抖得像筛糠似的,认定了自己的隐私已被面前的大官抓住。一定是那些可恶的商人把我告了!他恨恨地想道。“您都知道了,我实在是办事没有经验。”县长的话里带着颤音。“说我受贿赂,那也是极微小的,仅仅是点吃的和衣服,至于说我打下士的寡妇老婆,那全是造谣。这是一批对我怀恨在心的人捏造出来的!他们还想谋害我的性命呢。”

县长风马牛不相及的回话,让赫列斯塔科夫如坠烟云。但此刻的他已无心顾及其他,只是极力替自己开脱:“账是要还的。我住这儿,只是因为身边没有一个子儿”一听“钦差大臣”说身边没钱。县长认准了这是效劳的机会来了,立即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递了过去。赫列斯塔科夫像久渴逢甘露的人,接过钱,连连向县长道谢!

这时,县长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并想:他既然不讲明身份,给我放烟幕弹,那我装着不知道他是钦差大臣,也许结果会对我更有利。

于是,县长便一个劲儿地在赫列斯塔科夫面前表明自己是个清官,勤奋工作,为了国家和人民,粉身碎骨他也在所不惜。并再一次访“钦差大臣”搬到他家去住,他已给他准备了一间合适的、敞亮、清静的房间。这对赫列斯塔科夫主仆二人可是求之不得的美事了。

旅馆里的欠账,“廉政”的县长自然不会让尊贵的大员去付清,当然他自己更不会去付。旅馆的老板只好自认倒霉了。

得知钦差大臣要住到自己家里来,安娜和玛丽亚欣喜若狂,她们翻出了自己所有的衣服,一件一件试穿,不厌其烦地打扮,希望自己更加漂亮、光彩照人。

行李已由奥西普送来,安置好了。然而她们翘首盼望的佳宾却迟迟不见踪影,母女俩焦急万分地跑到家中临街的窗口,伸长脖子张望着。

离开旅馆后,赫列斯塔科夫在县长及其部下的陪同下,首先视察了慈善医院,在这儿,最令赫列斯塔科夫满意的是痛痛快快地美餐了一顿。他情绪好极了,不停地提出问题,俨然一副大官的气派。

出了医院,他们一行来到了县长家。县长把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太太安娜和女儿玛丽亚向赫列斯塔科夫作了介绍。赫列斯塔科夫向她俩频送秋波,惹得母女俩神魂颠倒,都认为大员爱上了自己。

酒足饭饱的赫列斯塔科夫在这群官吏们的前呼后拥下,愈发洋洋得意。从未有过的殊荣!于是他随心所欲地吹开了。

“你们知道吗,我家的接待室里总是挤满了公爵、伯爵;部长给我送来的公函上写着‘大人阁下’;因为我办事公正,不留情面,连内阁会议都怕我;我每天都进宫,说不定明天就会提升我做元帅……”他的胡吹居然镇住了这些官吏们。他们信以为真,吓得瑟缩发抖,不知如何讨好、巴结这位“显贵”。奥西普也将计就计,帮着抬高自己的主人,替主人胡吹乱捧。因为,他再也不愿挨饿了。

官吏们开始忙碌了,他们一个一个分别去拜见赫列斯塔科夫。用了各种不同的借口送钱给他,希望以此来获得这位大官的青睐,确保现有的官职,同时更希望日后在仕途上能多多得到这位大官的提携。对潦倒的赫列斯塔科夫来说,这可是天大的喜事,有了这许多钱,他在赌场上又可抖威风了。真是时来运转,吉星高照呀!赫列斯塔科夫高兴得只差没喊“乌啦”。

听说来了一位“钦差大臣”,倍受这帮官吏们欺侮的商人也结伙跑来告状了。又一个捞钱的机会来了!赫列斯塔科夫暗暗乐道。当他听了商人们对县长为首的官吏们的控诉,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然而,同情归同情,他并没有忘记向商人们“借”款,连商人们装钱的钱盘也不客气地收下了。送走了告状的人们,赫列斯塔科夫数了数到手的钱,可真是发了大财!他随即给他在彼得堡的好友特略皮奇金写了一封信,告诉这一意外的收获。同时,他接受了奥西普的劝告,决定带上这笔钱财尽早溜走。

赫列斯塔科夫放好“借”来的钱,便悠闲地吹起口哨,这时玛丽亚走了进来。赫列斯塔科夫立即兴奋地迎上去,忘乎所以地抱住玛丽亚:“跟您这样的美人儿在一起,我感到幸福极了,多么希望能永远把您搂在怀里。”“您太过分了,把我当成一个乡下女人……”玛丽亚气愤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转身要走。赫列斯塔科夫拦住她的去路:“出于爱情。我是真正出于爱情,您别生气,我愿意跪在您面前请求您的宽恕。”说着真的跪了下去。恰好,安娜走了进来,看到“钦差大臣”向自己的女儿下跪很感意外,就怒斥起玛丽亚,玛丽亚含着委屈的泪水跑了出去。

看着站在面前的这个半老徐娘,赫列斯塔科夫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倒也有点味道,长得也还不坏。于是,把自己的“爱情之火”燃向了这位风流的母亲。

“大人!您开恩吧!”县长叫着和玛丽亚一同走了进来:“刚才那帮告状的人,全是血口喷人!……”“您知道赫列斯塔科夫给我们多大的荣耀,他向我们的女儿求婚了。”安娜打断了县长的絮叨。“天啦,说哪儿去了!”县长根本不相信这从天而降的喜讯,怎么会高攀上这样的大官!“真的,我求过婚,我爱上她。”赫列斯塔科夫挺庄重地证实道,并走过去吻玛丽亚。县长不相信地擦擦眼睛,确信他们在接吻后,高兴得手舞足蹈地叫起来:“哈哈,这下子可抖起来啦!”

这时,备好马车的奥西普走进来了,提醒主人该动身了。赫列斯塔科夫对感到突然的县长解释说:“我准备花一天工夫去看看我的伯父——一位很有钱的老人,明天就回来。”

临上车时,赫列斯塔科夫“恋恋不舍”地和玛丽亚吻别。当然也没忘记掏掏县长口袋里的钞票,又“借”了四百,说是凑足八百,然后心满意足地乘着由邮政局长亲自配备的三套马车,渐渐地驶远了。

送走了赫列斯塔科夫,县长和他的妻女兴奋地回到了房间。他们完全沉浸在无限的快乐之中。啊,从此可以飞黄腾达,鹏程万里!想到这儿,安东高兴的不住地大笑。“亲爱的安娜,我们将搬到彼得堡去住。”“自然是住彼得堡,怎么还能在这儿住下去呢!”“赫列斯塔科夫神通广大,只要他肯往上托一托,我就能很快升起来,以后还会当上将军呢。”县长充满了希望。

当然,县长没有因为兴奋而忘记他的那帮“叛民”。他吩咐他的手下去召集那些告他状的人,并让警察晓谕大家:彼得堡来的“钦差大臣”已是他县长的乘龙快婿,上帝把极大的荣光赐给了他!

那些倒霉的商人们被召集到了县长家,个个垂头丧气,没人敢吭一声。“你们告我有什么收获吗?那个长官,将跟我女儿结婚了。你们从今以后要绝对听从于我,否则……嘿嘿。”县长得意地眨着他那双细小的眼睛,唇上那几根稀疏的胡须,随着他口中发出的干笑声不住地抖动。“你们弄虚作假,瞒天过海的事情还少吗?只要我揭一揭你们的底,就能把你们发配到西伯利亚去。”他收住了笑,威严地扫视着因害怕而跪拜在他脚底下的商人们。“您开恩吧,大人,我们再不敢啦。”商人们求饶到。“我女儿结婚的贺礼这一层……明白吗?她嫁的可不是普通贵族,可不能拿点干鱼或是糖塔来。上帝饶恕你们,好,去吧。”县长结束了训话,挥了挥手,商人们一个个灰溜溜地走了。

商人们刚走,阿莫斯、阿尔捷米和拉斯塔科夫斯基以及柯罗布金夫妇等本县的名士们都闻讯纷纷前来道喜。县长家一片祝贺声,笑语不断,热闹极了。

突然,神色惊慌的邮政局长手里举着一封拆开的信,冲了进来。“诸位,出了一件怪事!我们当他是钦差大臣的那个官员,原来并不是钦差大臣。”邮政局长上气不接下气:“我拆了他的信,我给你们念念。”他喘了口气,急急地读起信来。“特略皮奇金好友鉴,兹特快函奉告,我遇上了一件千载难逢的奇事。我在路上跟一个步兵上尉赌牌,钱全被他赢去,旅馆老板差点要送我去坐牢,忽然由于我的彼得堡派头的容貌和服装,全城的人把我当作了总督。我现在住在县长家里,拚命寻欢作乐,肆无忌惮地追求他的老婆和女儿;你记得不记得,咱们哥俩从前怎样挨穷受苦,吃白食,有一次我因为吃了几个馅饼没给钱,被点心铺老板抓住领子把我轰出去!现在真是时来运转了。大家死乞白赖都要借钱给我,要多少有多少。他们真是些怪物,你会笑死的。我知道你经常写些文章;可以把他们写到文章里去。首先,县长蠢得像一匹灰色的闭马……”

“不会的!信上不会有这句话。”县长的睑变得惨白,他无法相信所听到的一切,尤其是最后一句。邮政局长把信递给他:“您自己念吧。”“像一匹灰色的阉马。不会的!这一句是你写上去的。”“我为什么要这样写呢?”邮政局长回敬道,接过信继续念下去:“县长蠢得像一匹灰色的阉马……”“妈的!还要重复念,仿佛没有这一句,信就不值得念似的。”县长骂道。

“邮政局长也是一个好家伙……”轮到自己头上,伊凡不肯念下去了。阿尔捷米自告奋勇地接过信,戴上眼镜,念道:“邮政局长长得跟部里看门的米赫耶夫一模一样,大概也是个坏蛋,好酒食杯的酒鬼。慈善医院……院……院……”院长的喉咙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卡住了一般,院长的“长”字怎么也念不出来:“字写得不清楚……不过,总可以看出这小子是个坏蛋。”

“我的眼力好些。”柯罗布金抢过信念道:“慈善医院院长十足像个戴便帽的猪。督学满身是葱臭……”鲁卡抗议道:“我从来没吃过葱。”法官阿莫斯松了口气;谢天谢地,总算没讲到我。“法官是个地地道道没教养的人。”柯罗布金看了一眼顿时像跑了气的皮球似的法官,继续念道:“然而,全是些好客且善良的人。我决定学你的样子,从事文学创作……”。

县长铁青着脸:“这回真把我坑苦了,快把他追回来!”他有些控制不住,发出了号啕般刺耳的声音。“哪儿还追得回来!我特地叫驿站长给他预备顶好的三套马车。”邮政局长哭丧着脸。“我怎么晕了头?瞎了眼?我这个老糊涂!老得发了昏,我这个大笨蛋!……”县长不住地骂着自己:“我做了三十年的官,没有一个商人,没有一个包工头能骗得了我,连最狡猾的骗子也都被我骗过;就连那些一手瞒过天下的老狐狸、老滑头,都逃不过我的手掌心,吃过我的亏,上过我的圈套;我骗过三个省长……。”他如数家珍似的,一一叙说着自己的光辉业绩。还不停地使劲敲打自己的前额,似乎这样脑子会清醒些,惨败的局面会得到挽救。

安娜却在想着女儿订婚的事情。县长气的直跺脚:“订婚,见鬼,这下可好啦,全城的人都将耻笑我,我怎么会突然失去理智,那个轻浮的小流氓,连个手指尖那么点的地方也不像钦差大臣呀。鬼迷心窍!谁先说他是钦差大臣的?”

县长的问话立即提示了这帮人,他们七嘴八舌,鲍布钦斯基和陀布钦斯基成了大家谴责的焦点,他俩也互相扯皮,把责任往对方身上推。此刻,县长的家像炸了油锅一般,乱哄哄的,争吵,叫骂之声,快把房顶给掀了。

正当大家乱着一团时,一名宪兵走了进来,面无表情的大声宣布说:“奉圣旨从彼得堡来到的长官要你们立即去参见。行辕就设在旅馆里。”

宪兵的话像一阵闷雷滚过,震动了大厅内所有的人,他们都僵直地立在那儿,没有半点反应。

大厅里静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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